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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直直地看着他,然后慢慢、慢慢蹲下身子,伪装成在地上捡石头要打它……”

    达达利亚随手摸了摸他僵直的掌心,潘塔罗涅猜测这是否是温暖的安抚。他听见达达利亚压低的呼吸声。

    “嘿,你看,它害怕了。”

    达达利亚身法极快,几个呼吸间就穿过狗子跑了个来回,手里已经捧了个大瓜,他将瓜塞到潘塔罗涅怀里,接着轻轻推一把九席,轻快道:“你快跑,我去引开它。”

    潘塔罗涅脑子还是木的,潜意识里只记得要遵从达达利亚的话。等他的意识重新掌控身体时,潘塔罗涅发现自己正跪在池塘边,怀里还死死抱住那个瓜。

    他浑身瘫软,发抖不止,手心冰凉。急促的呼吸带来的是头脑中无数记忆碎片的闪回。他忽然原谅了很久之前那条野狗,却恨起了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为什么来得这么晚?!

    如果那时达达利亚也在街边,能够对他说:“区区一条狗而已,躲在我后面就行。”如果是达达利亚的话,不会嫌弃地上那团肮脏的米窝窝,甚至可能会主动把脏了的外皮吃掉,留下稍微干净的瓤给潘塔罗涅。如果达达利亚在他身边……

    潘塔罗涅就不是孤单一人了。

    他深深地吸气。

    ……牛羊才成群,潘塔罗涅不需要俗人的陪伴。世人总在辩驳他:潘塔罗涅,你不该如此刻薄,你不该把摩拉死死地扣在掌中,你不该把人的价值算计为单纯的利益。是啊,连他自己都觉得,富人是天底下头一等扭曲的人。完全的利己主义者,只擅长以自我为中心嘲笑他人,唾弃温情,拒绝沟通。连达达利亚最开始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