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十三、逃不开
的? 闷油瓶任着我宣泄,恢复了他往常的沉默,只手指轻轻顺着我的发流,彷佛代替他的安抚。 一阵昏天暗地的哭完之後,我才後知後觉我们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 两人赤身lu0T、紧密贴合不说,他那刚S完,理论上应该平静下来的分身不晓得为何仍然y挺,彷佛一只烧红的铁棍般顶着我的下腹。 我打了个哭嗝,脸悄悄的红了。 「你......在青铜门里待这麽久,不、不是应该清心寡慾的吗?」 十年耶!可不是开玩笑的!青铜门里面总不可能有什麽娱乐......实在很难想像在这段期间他都是怎麽解决生理需求的。 不过他十年都忍过来了,方才把我弄这弄那的又是哪招? 闷油瓶没有回应我的话,他的手指滑过我耳後的发线,一路往下抚m0……m0过我的颈项、锁骨......拂掠过我挺立的r蕊时,我颤抖了一下,感觉脸上的烧红更甚。 他的手没有停留,继续下探至我的腰线、髋骨、腿根……他不发一语地分开我的双腿,动作缓慢而坚定。 我任他摆弄着我的身T......因我们俩都心知肚明:我压根儿没办法抗拒他。在他面前,所有的拒绝都显得如此矫情。 他执着他的X器抵上了我身後的入口,我环着他颈子的手臂无意识地收紧,绷紧了身T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入侵。 「放松。」他的嗓音落下,淡淡轻轻。 我的身T本能地顺从他的指令,但还不到完全舒缓的程度,那巨大的东西便顶了进来— 「呜……」我嘴一张,直接咬上了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