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顿了一顿,想着更合适的话来:「其他事......卑职不敢想,也不敢作逾矩之事。」只感到孙权的眼神,随着自己的话语越发冷厉,有如利刃划过自己身上,逼得他低头回避着孙权的眼神。记忆所及,孙权一向温和待人,从来没有展露过这般眼神。

    然而,对孙策的爱慕,非他所愿,非他所控制。太史慈皱皱眉,孙策大人......孙策大人已知自己的心意,但却没有回避,也没有接受,只是只字不提,像是没有发生一样......心中苦笑了一声,那晚不应喝醉的。

    看到太史慈皱着眉头沉思,想道太史慈定是想着孙策。孙权眼中寒意更深,孙策是你等人可放在心里想的吗?「子义兄不必担忧,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我只想提醒子义兄......」说着与嘴边笑容不符的话语:「该你得到的,不该你得到的,可要分得清楚。有些人有些事不容得别人觊觎,若不知好歹,只会後果严重。」这是活生生的威胁,太史慈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仍一脸笑容的孙权。脸上笑容加深,碧眸也弯了弯,再道:「子义兄乃聪明人,应当明白我的话。」

    不再等太史慈答话,孙权已独自离开。孙权清楚太史慈,深知太史慈心里对孙策那点心思也有着羞愧之心,故有十足把握今夜的对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孙策视太史慈为知己,要动手除去太史慈太难,只好把话挑明,让太史慈知难而退,不得再对孙策动心思。

    若果太史慈冥顽不灵,那就休怪他无情了。轻轻笑了,这人不难对付。相反,那个聪明绝顶的人才是最大困难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