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看见了自己,是十七八岁的孟远。
子,而你也是。 你的世界里是我死了,我父母死了,我爷爷死了。而你父母在美国活得好好的。 在你这,我们的身份好像对调,我是你,又不是你;而你是我,又不是我。 可是......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我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和你又为什么不能直面沟通?重点是,我要怎么脱离现状。 “你的意思是......你想离开?” :对,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事出必有因,我想找到源头让我们回到正轨。 任让闻言,即使不舍,也轻点着头表示赞同,“不然去村中心的屋子看看?那是我家,但你说是你家,这样争辩也找不出结果,不如我们去看看?” :好。 两人一前一后从地窖上来,孟远跟在任让身边,看任让打着手机电筒找东西,他们翻遍了木屋三层,实在找不出一点关于另一个任让存在的痕迹。 “走吧,回我......不,回我们家看看。”任让道。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半,村里路灯只剩一两盏亮着,灯光昏暗,巧是电路不通畅,此时正一闪一闪地运作着。 孟远没有近视,外加上他比任让还要高上几厘米,借着暗黄的灯光,他瞧见了自家的瓦房。 走近时,孟远手上带着的玛瑙戒指霎时闪过红光。 任让轻手推开发朽的木门,里屋适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啊......闩怎么掉了,我今早明明把闩放在了储物箱里。”任让弯腰将木闩捡起,扭头看着四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