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臣服(下)
自取出。” “胡闹!!” 看着萧思温难堪的说出自轻自贱的话,风溪是真的怒了。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风溪看着那处弧度有四五个月大小的肚子,忍不住想替他揉一揉,又想起刚才他难受的样子,伸出去的手不好意思的收了回来。 “小三个月了。开始还能排出去大半,后来积攒的多了,皮囊子就把出口堵住。之前用筷子捅一捅还能勉强排出些,现在……一滴都排不出来了。” 萧思温涨红着脸告诉风溪,刚才是黑着灯,两个人还能装作无事发生,现如今屋里这么亮堂,两个人又靠的这样近,萧思温看着自己身体的窘态,在心爱之人面前越发惭愧。 “为什么不说呢?如果不是朕今天……你打算还要瞒多久?!瞒到涨破那天,让朕追悔莫及吗!” “是奴错了……” 萧思温心中一股暖流划过,宫里人都说陛下对自己喜怒无常,又时常刁难戏耍,可萧思温知道,那些都是不打紧的。比起在草原上的日子,风溪给了他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尊严。更重要的是,她虽然时时使坏,可从未因自己双性、或者血统身份歧视他,也没有鄙夷过他。不像草原上那些权贵,看似对他点头哈腰,实则是畏惧他手中的权势,至于背地里,……谁知道呢。 “这东西怎么弄出来?” 胡人使者已经离开小半年了,整个皇宫只有萧思温知道这玩意儿,风溪也不愿让别的人去碰他的身体,问清楚皮囊子的构造,揪住拴在外面的开口,一点一点小心的从甬道里抽离出来。 “唔……额……嗯……” 风溪在这,萧思温不敢放肆的出声,又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