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酿酒(上)
我出生在一个游牧之家,我爹是部落的单于,管理着几百人的部落和上千只牛羊马匹。像我爹这样的部落在草原上有好几十个,我爹的部落不算强,也不算最弱。 我娘是中原女子,听说是被我爷抢来的,草原没汉人那么多规矩,只要不是自家姐妹,都可以享用,更何况是不被草原人当人的汉人。 于是我娘被我爷抢来的第一晚,就成了我爷的女人。我爷死后,又成了我爹的女人。 我爹有很多女人,但大老婆只有一个,我娘这样的出身是当不上大老婆的,别说大老婆,她能像个普通牧民家的女人活着,都该烧高香。 我从小就不受我娘喜欢,听人说我娘之前有过一个孩子,是我爷的,可惜孩子还没出生,我爷就没了。当晚我娘就被迫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一个接一个的伺候我爹和他的几个兄弟,最后脱力早产,第二天就断气了。 我娘怀我的时候不仅要干农活,还要忍受部落里有权有势男人的欺负。小时候我就撞见过一次,我娘怀着弟弟,正在草垛旁搬草,突然一个大汉醉醺醺的走过来,掰过我娘的身子,把她胸前的衣服一扯,撩起她的裙摆就在草垛上把事情办了。 从那时起我明白一个道理,在草原上,女人是会受欺负的。而流着汉人血统的女人,更会被欺负。 我不是女人,我也不是汉人,但我长着女人的东西,身上还流着汉人的血。 我爹是个很有远见的单于,他不安于只守着自己的部落过日子,于是带着人四处征战,打服了身边许多小部落。随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