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酿酒(下)
不行……啊……那里……不行的。会……会坏的……不要……啊……不要……好疼!!” 宫口被破开的一瞬间,萧思温觉得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濒死的状态,他不得不在外力的牵制下缓慢的调整呼吸,收紧腰腹再逐渐放松,以期尽快适应这种从未有过的撑满感。随着下方力道的不断加码,原本只有拳头大小,也许一辈子都不曾孕育子嗣的地方终于被一点点撑大。可惜木质玩偶毕竟不如真正的婴儿柔软可蜷缩,待整个头颅都卡进宫腔内部,底下的身体则再无可进的范围。 短暂的调整过后,是后xue的容纳时间,比起前面一整块木头的塞入,这里显然不适合那样对待。自恃聪明的草原人总能想出奇招解决,于是他们找来十几个直径半根手指大小的木质珠子,打磨光滑后用粗线串在一起,将第一个抵在已被手指捅开的肠道入口,指头摁住圆球的下端,用力推挤,强行将圆珠塞入狭小的肠道中。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乃至第四个。等到萧思温彻底挨过这场漫长的酷刑后,腹部已被塞入的各种东西填的严丝合缝,高高隆起着,如一个怀胎分娩的妇人般,坐等瓜熟蒂落的时刻。 然就是这样的时候,调教者都不肯有半分等待,见所有的东西都已准备就绪,首领命两个大汉将萧思温整个人托起,双手扣住他的膝盖用力向上推压,大腿内侧率先挤压到充盈酒液的膀胱,萧思温难受的整个人都在挣扎,大汉们却不为所动,直到将他的双腿抬到人体的极限,首领绕到男人跟前,蹲下身与他的下体平视,用手尝试着又推了推木偶的底座,确定已塞满整个内壁,走上前拍了拍已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