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抠挖着湿润的马眼,两只手一并taonong。
膈着亵裤感受那怒发的孽柱,“婶婶疼疼二郎。” 秦二郎心中嗤笑。 这白卿云矜持个什么?勾了他这么久,如今得逞了,反倒欲迎还拒起来? 少年郎抓着白卿云的手,握住那直挺挺的家伙,上下taonong着。 摸着那炙热坚硬的阳具,白卿云忍得有些难捱,见秦皎没有更近一步,也就由着他了。 过了一刻多钟,秦皎已经松了手,任凭白卿云taonong。白卿云taonong得越发用力,那东西却还没有消下去的意思。 白卿云抬头,看见秦二郎绯红的面颊和忍耐的表情,迟疑地开口:“二郎,你这……” “婶婶现在知道,为何郎中也没有法子了吧,这药……是从宫里出来的。” 陛下用的东西,自然都是那些术士挖空心思炼出来的,哪有那么容易就解了。不过,虽然难解,却也没那么伤身体,舒缓不了顶多伤伤心神。 “算了,我叫瓜子再熬一碗药上来吧。” 瓜子是秦皎的小仆。 秦皎揉了揉眉心,抓起了白卿云的手。 膈着一层亵裤,或许刺激还不够,白卿云试探地轻轻把手伸进了秦皎的亵裤里。 “婶婶。” 秦皎按住了那只已经碰到他大腿皮肤的手。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都做到这份儿上了,再进一步又如何呢?况且是药三分毒,二郎平日服的药够多了,这春毒,还是泄出来的好。” 说着,白卿云轻轻挠了挠指尖下那块皮肤。 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1 所以秦皎进,他便退。秦皎退,他便追。 混淆视听,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