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捏着那软白饱满的蚌磋磨。
常言道,“三十如虎,四十如狼”。 都亭侯今年三十有三,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本该如此,可惜他少年性yin,身体早早就被酒色劳伤,便没有少年时那般从心所欲了。 不过秦羽也没困扰多久,他从胡商那里得了一味助兴之药,雄风重振,又和那十七八的少年郎一样金枪不倒了。 这酒喝多了,又到了夜班困倦时,都亭侯便觉得身子有些绵软,无法尽兴。一想,原来是忘了吃药!于是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子,倒了两粒黄豆一样大小的丸子囫囵吞了。 那药丸子刚进肚里化成水,插在屄里的孽柱就精神抖擞起来。 白卿云被那银托子抵得痛,刚缓过来劲儿,又被支棱起来的东西狠狠抵住,痛得他吸了一口凉气。 “三爷吃得什么,折磨死卿云了……” “好云儿,当然是好东西……一会儿你就痛快了。” 都亭侯历尽千帆,自然知道怎么让承欢的人舒服。他琢磨着阴阳人应该也和寻常女人差不多,便将指头伸到那朵嫩花儿上,捏着yin核核撮弄碾拉,惹得乐师小猫儿般“嗯嗯啊啊”地叫唤。 都亭侯听怀里的人叫的越发动情,便知道方向是对的,手上的花样越发多起来。 甬道里的yin液随着男人亵玩花蒂的动作流得越发汹涌,慢慢堵在屄里那根肿胀胀的茎柱也能抽送了。 都亭侯趁热打铁,捏着那软白饱满的蚌rou磋磨,将那条红缝掰开得愈发大,随即迅猛地抽送起来。 乐师没个防备,冷不丁被他这般顶弄,慌张地扶住车厢壁,免得被男人不讲理的大动作颠将下去。 马车似乎是碾过了凹凸不平的路段,颠了一下,闹得在车厢内苟合的二人也跟着摇晃了一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