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挑开两瓣蚌,搓R那柔柔嫩嫩的花唇。
亭侯那玩意软着都有六七寸长,起来了不知该如何夸张。 “好云儿,将你的小衣小裤解了,也给三爷看看。” “三爷伟岸,卿云比不得三爷。” 还在马车上,乐师可没有都亭侯那么好雅兴,他避开眼,尽量避免目光触及那腌臜玩意。 秦羽这厮不怀好意地眯着眼睛,“美人儿,你知道本侯说的是什么。” 白卿云的下巴被抬,男人的手指捏得他下颌生疼。乐师无奈,媚眼一勾,轻轻挡开男人的手臂,慢慢将衣衫解褪,如了都亭侯的意。 美人胸前略有起伏,秦羽看那垂着的稚弱奶rou,仿佛初发的新蕾,挺然而兴。最瞩目的是那红茱萸上夹着的两枚小铃铛,颤颤巍巍的,立刻让垂累的银蛇跟着抬了头。 1 待乐师将里裤褪下,男人取了车壁的油灯,仔细端详。发现这男伶下体光洁无毛,像是天生白虎。 再将那五寸长的玉粉茎柱挑开,果然有一条红缝。 油灯那一豆火苗晦暗难明,照着乐师半裸的身体,仿佛西壁佛龛上的伎乐飞天,丰腴艳丽、绰约多姿。 都亭侯胯下热意更甚,一柱擎天,硬铁一般抵在男伶腿上。 秦羽猴急地扯着白卿云,就要提枪上阵,白卿云被他大幅的动作闹得慌张一叫。 “三爷!” 白卿云连忙按照秦羽的手,眼睛带着钩子,哄到,“不若先到迎仙楼下榻,便宜行事。” “哼!等不到迎仙楼了,爷在这就要了你!” 秦羽再草包,也是在军中待过几年的,力气哪是白卿云一个四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