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服侍阿淮,这些总该要学的。
进屋,他手里的书就没翻过页。 陆淮好奇:“看得什么?这样仔细。” 庾珩下意识捻了捻书页,抬手叫屋内的侍女退了出去:“闲篇而已……你月前拿回来叫我看的,自己倒不记得了?” 我拿回来的……陆淮扫过书册,自然记得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会儿怎么肯青天白日地看了?上回跟逼成什么似的。” 果然是为这事恼过的。 他从前就觉出自己这点面皮薄的拘谨常会扫兴,只是读了许多年圣贤之言,陆淮兴头上又没个分寸,他每每暗下决心要温顺配合,临到床事上却总还是撑不住讨饶,常叫人败了兴致……也难怪后来自己被日渐厌弃。 天命顾佑,如今能重来一世,庾珩如今恨不得将那点不合时宜的面皮身段扯碎给陆淮取乐,只是不敢一时骤变,闻言将头低得更深,露了一截微红的脖颈:“我……上回是我不懂事。我要服侍阿淮,这些总该要学的。” 陆淮饶有兴致:“话说得倒好听,学着什么了?” 庾珩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册,探身凑到陆淮跟前,引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衣领,摸到了乳尖上咬紧的夹子。 这几日陆淮都歇在外头的临月楼,庾珩并不敢硬来,好容易借着今天的事才将人引回府里,自然早早将自己收拾妥当。乳夹已经用了一上午,轻轻一碰他都疼得“嘶”了一声,却强忍着不敢躲,扯开了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一侧胸乳任由陆淮把玩。 原本豆粒大小的乳夹已经肿得厉害,正夹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金蝶,下头还坠了颗不小的东珠,叫窗边的日头一照倒很精致。 陆淮屈指弹在一侧的蝶翅上,满意地看着那颗东珠激烈晃了两下,庾珩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