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服侍阿淮,这些总该要学的。
不住吸气,面上却不置可否:“这仿佛是我从前拿回来的物件吧,你也用过几回,怎么就成了你学来的了?” 庾珩心知不会轻易过关,并不辩驳,只低声认了错,又从袖中摸出一瓶丸药,脸上羞臊更甚,却不敢犹豫:“这是我叫人从临月阁买来的药,最性烈的一种。吃了这个,若不……若不行房事,情欲难抑,要忍过两个时辰才能疏解。” 陆淮常在勾栏瓦舍厮混,自然听说过这类yin药。只是他如今还只浅用过几样助兴的物件,闻言倒觉新奇,接过倒出两粒细看,又凑近闻了闻,依稀辩出几味药材。 他不知深浅,将手中两粒都倒在了桌上。庾珩只以为他是故意为难,不敢多问,俯身低头,缓缓用舌尖将两丸药都卷入口中咽下。 药效果然激烈,不过几息,庾珩已经觉出几分燥热,指尖试探着搭上陆淮的手:“阿淮,你要用我吗?可以在书房……” 陆淮施施然撤开手,将他前几日的话还了回去:“青天白日的,怎么好在圣贤书前做这种事?好歹到卧房去。” 虽只是月前的事,可于庾珩来说中间已经掺了数年。他一时记不清是自己说过的话了,只是听语气也听得出来蹊跷,仓皇认错:“上回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推拒的……阿淮你消消气,别为我坏了兴致……” 陆淮指了指窗外,示意他低声些:“不许闹。大热天的,非要叫外头的人听见生了燥火,一块儿进来cao你么?” 庾珩已经觉出身下yin水泛滥,xuerou也痒得厉害,半是叫情欲催逼着半是哄人,愈发丢了羞臊:“不要别人,我想要阿淮cao我……阿淮……” 这种话,向来是逼狠了他才肯说的,今日倒是容易。陆淮只觉得是这药着实有用,却十足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