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服侍阿淮,这些总该要学的。
并不准备叫他轻易疏解,反倒想起自己今天回府的缘故,忽地提起了毫不相干的事:“好了,你先静些,同你说正事——我怎么听说,你要将扶楹纳入府了?” 庾珩眨眨眼,尽力叫自己神智清明:“唔……只是来打理花草。周家是皇商,一向给宫中和亲王府中供应花草的。” 本朝男风盛行,豢养娈童不是什么新鲜事,周家是皇商,平白无故送幼子到一个亲王府上打理花草,这不就是明摆着献做娈童以求好处。 陆淮不满:“你少在这里打哑谜。周家送扶楹来打理花草,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才几句话的功夫,庾珩已经觉得难熬得很,又听他叫旁人叫得这样亲近,心中竟生出来一丝委屈。 不,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该委屈的。 庾珩闭眼忍了,飞快拭了眼角一滴不知是汗是泪的湿意,强笑道:“你恼什么……我早就是你的人了,难道还会有旁的心思吗?他入府,我定然与他避嫌,不过是方便你罢了……” 他顿了顿,见陆淮神色稍缓,继续解释道:“周家你也知道,几个庶子女都送进高门后院了,周扶楹只怕也躲不掉。你既然对他有意,倒不如让他进府,往后你想寻他也不费事,自去后院就是,我又不拦着你。” 陆淮明显有些意动,只是略有惊讶:“从前我去临月楼你都要想法子叫我回来,怎么这会儿倒不拦着了?” 庾珩已经叫愈发浓郁的情欲催出了一层泪。隔着朦胧泪光,他似乎看到了前世对自己逐渐厌烦的陆淮,从心底打了个激灵,深深低头:“你如今正是爱玩的年纪。我一味拘着你,除了惹你厌烦,难道有什么好处?倒不如将你喜欢的捧到眼前,你尽了兴,还能想起我的一分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