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注定天赋异禀
说无益,张直直接把人给扑倒。「你把你的道歉收回去。」 「那还请房东吃饭吗?」 张直的眉头松了紧,紧了松,来来回回。 严亦宽忽地笑了,「餐厅你决定吧,问问他喜欢吃甚麽。」 张直嘴巴痒,嘬了一口眼前还未褪红的脸蛋。他看了看放在电视柜上的时钟,明早七点出门上班,现在睡的话能睡五个小时。他回过头巴巴地看着严亦宽。严亦宽想也不想,从沙发缝里掏出一管凝胶,不要命地边笑边晃。 「就一次,我保证。」 张直那张嘴,大多时候是可信的。 严亦宽只叮嘱完事後记得洗澡,今天出门出了一身汗。 张直m0m0戳戳半天,差点把严亦宽弄睡着了。他进退两难,撑直胳膊说:「要不我去洗个冷水澡吧。」 严亦宽撩起眼皮,多了慵懒,少了清冷,「别弄了,直接进来吧。」 困,不是没有好处的。人一困,痛觉便迟钝,准备功夫不做足也问题不大。看着严亦宽一点一点清醒过来,张直放缓动作。 「疼吗?」 严亦宽T1aN了T1aN下唇,「我想坐着。」 张直把人捞起来,坐下的时候没扶好,严亦宽又不施丁点力气,结果顺杆一坐到底。有人仰起脖子叹了好长好长一声,把张直叹得从心尖痒到四肢,或许是五肢。 严亦宽呼x1一滞,十指搭在张直的脖子上,像是攀着,又像是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