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红了?让我看看
“我可以送你到公交车站台。”他的眼睛直视灰蒙蒙的前方,一切事物都在自然的泪水中得到了涤荡,除了他们。“麻烦您了。”她还能说些什么呢?于是,她紧紧地挨着他的手臂,踩着水洼大跨步地迈过马路。佩雷斯的裤脚全打湿了,她的裙子下摆也被飞溅的水花浇了个透,又冷又粘。这些细枝末节在佩雷斯的信息素面前败下阵来。他闻起来很甜,不是小女孩儿自带的那种甜,而是由内而外的、只有omega才会拥有的温和味道。妙子的舌尖微微翘起,顶住有些干燥的上颚:她想喝家里的蜂蜜水了。 她不可避免地对佩雷斯产生了求知欲,尽管她一再说服自己这不过是性别间的引力,仿佛两块磁石,最后总会拼在一起。但她更想了解他的曾经,他的腺体上的疤痕,当她触摸它时他们保持着稳定的临时标记关系,他会轻轻地打着哆嗦,无法言喻的悲伤自他的信息素中缓缓腾起,比在一束光线下旋转的灰尘还要明显。妙子问不出来。她似乎回到了那个铺满枫叶的午后,所有的可见之物都染上了迷人的金红色,她,还有她的朋友们,对自己的第二性别缄口不言。佩雷斯也对他的曾经守口如瓶。她清楚得很,他比她年长整整三岁,上过警校,开过罚单,抓过嫌疑人,也受过伤,对枫山女子学院的了解仅限于那桩很快就解决了的命案。她成功地理清了这些主要的脉络,却怎么也找不到其他细小的分支。它们安静地潜伏在他的动作里,偶尔伸出柔韧的枝条轻盈地抽打她的心尖。 一缕比雨后水洼还要浅的蜂蜜味钻进了妙子的鼻腔,瞬间拉回了她的思绪。“佩雷斯先生?”她的杯子与粗粝的木制桌面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低低地垂着头,费迪亚为他调制的抹茶拿铁早已变成冰冷无味的淡水。再往前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