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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斯年眼里也只有郑也。看着郑也被膏药遮住面容的脸,又看了看他略有些干涩的嘴唇。

    鬼使神差的,凌斯年一边玩弄着自己的rou,一边垂下头亲了亲郑也的唇瓣。

    凌斯年不可置信,他更爽了,高挺得鼻梁凑近,顶着郑也的脸颊。凌斯年伸出一截舌头探进郑也的嘴里。

    他从不信色情里的香甜津液,可舌头舔了舔郑也,凌斯年掰开郑也的嘴更深的舔舐,甚至发出嘬的声音。好喜欢,好甜。

    一只手控制着另一个手握成圈,有时候又紧紧握着给予roubang更大的快感,郑也的手像是飞机杯一样被凌斯年快速的cao着,嘴里也被弟弟吃的啧啧作响。怕郑也呛到凌斯年努力的咽下两个人舌头交换而留下的口水,像是吸食上瘾物品一样,凌斯年迫不及待的吞咽,郑也顺着嘴角流下的也会被他亲吻舔干净。

    红色的舌头和腰间大roubang一天频率的对着郑也的嘴进进出出,模拟着性交,凌斯年激动的腰部快速晃动,把床都摇出声响。

    凌斯年心脏跳动的很快,背德的刺激感和勃起带来的快感都让凌斯年兴奋不已。根本注意不到微小的声音。

    可怜的郑大钱不敢发出声音惊扰陌生人,它深知狗仗人势,主人没来之前坚决保持沉默,不然早晚得噶。

    主卧能听到客厅的声响,客厅自然也能听到主卧的,凌斯年低低的喘息声,床的摇晃声。

    那人低垂的眼眸,握紧手,凌斯年……居然敢亵渎他的神明,他需要付出代价。

    可他的神明实在迷人,自己如果有机会,也会想亵渎他的,那人心里安慰自己。又猛然一惊,可是神明不干净了,就不再是神明了。他需要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