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调(s,踩,耳光,心理挣扎)
我跪在地毯上,然而我并没有感到温暖。膝盖上的知觉经过时间的发酵和视觉的屏蔽越发凸显,我不安地动了动,甚至渴望一些束缚,似乎这样就能给我带来一些安全感。 有水声,金属声,似乎在清洗什么器具。为什么是金属呢…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对金属的感觉,在不同形态,不同使用场景,它给人带来不同的感觉。冰冷的,尖锐的,病态的,坚实的,可靠的,疯狂的…冰冷的金属划开温热的血rou,禁锢鲜活的生命。他是极度理性,极致冷酷中的极致疯狂。 话说回来,也不至于这么极端。它让我感到冰冷,严厉,我恐惧这种冷。我渴望它冰冷的形式,而非冻伤人的内在。 在他强制性的严厉的束缚下,我会感到…扭曲的安心。 然而现在明显是对未知和对极寒的恐惧占了上风,水声停了,皮鞋踏过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我难以预料他的下一步行动,我感到不安。 他蹲下了,好像安抚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狗,很轻地揉了揉我的头,“乖,别怕”。 他很快站起来了。 而我居然已经开始贪恋他的抚摸了,真的像一只渴望安慰的小狗一样,渴望有重量的抚摸,渴望蹭他的手… 他绝对是故意的…我可以肯定,他蒙上我的眼,让我跪着等他,让我听到清洗金属器具的声音和脚步声,蹲下来极轻柔地安抚我……他绝对是故意的!然而我又能怎么办,我在沉沦下落,我的内心疯狂响起警报:逃离,在万劫不复前逃离。 但我还是没有逃,找借口说,且看他如何做。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