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有时,雪候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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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夏重获自由之后却没再执意出面找那些人讨个公道,只是挪了挪身子在人身上坐得更实,双手揪住好友的衣领让两人贴得更近、吻得更深。 花时空出的手无意识抱住身上的人,被揪紧的衬衫衣领让他本就困难的呼吸雪上加霜。他顺着弓起的背脊摸到雪长夏挂在颈间的耳机,手指探进耳机下方摸到鲜有人触碰的后颈窝。坐在身上的好友突然一个激灵、忍不住轻喘一声,有些冰凉的双手伸进衣领也摸上了他的脖子,顺着他跳动的脉搏上下抚摸。 “唔……”花时被冻得缩了一下,喉间要害反馈回密密麻麻的恐惧和颤栗,但背抵水箱的他没有丝毫退路,半颗眼泪被挤出眼眶,摇摇欲坠。慌乱中露出的一点气息被雪长夏含住,又用温热的舌头送回。 唇瓣被吮吸得有些麻木,初次亲吻就是这么高强度的深吻,花时被亲得浑身酥软,而显然他的示弱只会让雪长夏更停不下来。 理智回归时,花时注意到外面已听不到任何人的动静,那些人大概终于过够了嘴瘾离开,也没再有人进来,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隔壁坏掉的水箱流水声淅淅沥沥绵绵不绝,而雪长夏亲吻他的声音更近,花时只觉得体内某个东西被这暧昧的声音长长地扯出来,越拉越远,心里空落落得让人慌张。 花时突然有些害怕。他中断亲吻抱紧雪长夏,埋头在人胸前猛吸一口,咳了一声,又深深地呼吸了几次。 雪长夏一时愣住。 花时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手放上自己脑袋,安抚似的梳了梳发尾。 温差明显,雪长夏的指尖插进发根间划过花时头皮,丝丝凉意如拼命扎根的植物在后脑勺编织出酥麻绵密的网,将人完全笼罩在一层异样的安全感中。花时头顶在雪长夏锁骨处,咬牙忍住呻吟的冲动,嗅着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