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6 没见廿年的小学同学
留院四天,我终於出院了,但我的头仍然被纱布裹着,远看好像一位印度阿星,多天没有洗头,头皮有点痒,但看来我要多忍受两天,因为白无常医生要我星期六回去医院覆诊,才可以拆纱布。 出院後我先回到阿婆的家,阿婆阿公和五舅父一家同住在葵涌邨,他们搬入了这地方大约一年,原本是居住在那些没有升降机的旧式七层大厦:以前那些旧式的七层大厦没有厠所,在走廊的中间位置有二十多个上锁的厠格,分配给每层的住户共用,平均两三户人家共用一个厠格。 阿婆本身居住的葵涌新区一共有四十二座,阿婆阿公本来住在第十九座;而五舅父则居住在第十一座。五舅父结婚後,诞下了阿碧,为了居住得舒适一点,和方便阿婆阿公照顾阿碧的关系,他们两户合并为一户,申请一个五至六人单位,现在他们居住的夏葵楼原址是葵涌新区的第三十座至四十二座的位置,政府分阶段重建,先收回并清拆第三十至第四十二座,再兴建三幢和谐式大厦,受影响的居民被安排入住邻近的大窝口邨或葵盛东村,葵涌邨一期落成,阿婆一家五口便搬迁到新的单位,而原来的第十一座至第二十九座就被安排规划重新,以前的重建工程井然有序,尽量减低对居民的影响,但是二零一六年的今天,城市的规划混乱不堪。 刚才我经过小时候居住的十九座已移平,成了一个尘土飞扬的施工地盘,当然在二零一六年时,那些康和式的楼宇早已落成了。 扯得有点远,说回正题,我在下午一点回到葵涌村,当然我记得我要去找小学时的老友游大辉,去证实一下他记忆中关於我的事情与我有否相悖,可是出了一点点问题,就是原来我的电话薄内没有他的电话号码,只知道他中一的时候在葵盛的你为你中学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