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清柳玉 蓝田日暖玉生烟其一
祖父便犯了难,我爹只得便退其次娶了我娘,再后来就有了我。” “祖父母去的早,见我出生就阖眼了,家里靠着积蓄和我娘洗衣服、做针线活过日子。我爹多年不中,我娘见我大了,我爹不乐意教我,便想送我去学堂,让我爹也出去找活做。我爹不肯,执意在家继续读书,我娘便与他吵,吵多了两个人就开始动手。我娘cao持全家上下,总是把好吃的留给我和爹,我爹有力气,我娘自然打不过他。” “后来我爹实在坐不住,就跑出去和村里几个落榜的书生鬼混,染上了赌瘾,每次回家都要钱,要不到就打我和我娘,还总骂我们母子两是扫把星,说是因为我们母子拖累他才考不上。” “再后来,我就没有去学堂,而是去了悦来居给伙夫打下手。若我爹一直不回家,我和娘倒还能得阵安稳。只是那日赌坊的人来家里要钱,我娘把家里所有的钱拿出来还是不够,他们就把我娘抓走了。” “我不知道这事,我回家的时候,我娘已经不见了。还是村里人告诉我,我才知道我娘被卖到了暖香楼,接的是最下等的活。” “我很努力,很努力的洗碗端盘子,好不容易攒够赎我娘的钱,和我娘说好一起离开京城,找一个新家。可是我娘没了,她就在我赎她的那一日,她没了。我早该察觉到她不舒服的,是我不好,她说过她难受,我想着为她赎了身,就去医馆找大夫。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一定早早的带她离开村里。” “我用赎她的钱给她收了尸,想离开村子去外面生活,谁知我那日走在路上就被套了麻袋捆到了寿春园。” “我不知道他们捆我做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