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约调怎么会约到自家老板啊!
过了他红艳艳的乳rou,丢掉马鞭,张开手掌包裹住他的乳峰,缓缓揉搓着,刺激他发出更多美好的声音。 我凑上去舔他的脖颈,含住喉结,用舌尖顶住,让他的声音开始变调,然后在锁骨上印了个小草莓,问他说:“老大,你说我是差生文具多吗?” 其实我应该喊他贱狗,但是……你还别说,有点儿喊不出口,还是叫老大更刺激一点儿。 他被电的有点儿神志不清,压根没发现正跟我鼻尖对鼻尖,喘息着我呼出的热气,以一种危险的亲密距离被我笼罩着,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什么具有意义的声音。 “老大,我是差生文具多吗?” “是吗?说话啊……” “唔……呜呜……” 我亲眼看见他眼角划出一滴泪,我就明白他知道如果不努力回答我的逼问,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他。可惜,他被电的浑身都在发抖,汗水濡湿发丝,眼神涣散,我都怀疑他能不能准确的找到我的眼睛在哪儿。 他很费劲的张嘴想说话,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拼命的用双腿夹紧我的腰,像一只贪得无厌的、发情之中的猫。 我拨拉着他的发丝:“看来老大还是回答不出问题的答案,那……我们继续吧。” “啊……啊……” 他摇了摇头,想拒绝吗?那我只好当没看见了。我低头,咬住他的颈rou,就像猎豹咬紧猎物的喉管一样。出于最后的一丝理智,我还拿他的手机按了三个键,放在枕头旁边。 “老大,受不了的时候可以吻我,我就给你叫救护车……” 他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