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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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贺家曾经最温和的二爷,也会因为听不得一句逆耳忠言,把酒瓶骤然锤向对方头顶。 他做完这种事总会拉着她多做一会儿,有几次他几乎要探进去,最终还是作罢。 她遗憾地盯着S在腿内侧的白流,跟他道:“你怎么就是不进来呢?” 贺程书说她还小。 他喜欢用长夜用来后悔,第二天将怀中的药盒取出来,两片白sE,一片蓝sE,缓和他的愧疚。服药太久也会有些副作用,她偶尔会看到他躺在浴缸里,头疼得眉头紧皱。 她跪坐在他身边抚慰他,跟他说不要再吃药了。 贺程书淡淡道:“不吃,做不下去。” 他做不下去。 她又轻易记起自己的罪孽,贴在他肩头不敢再劝。 贺裳只是太Ai他了,她做的那件事,不是出于维护家规,只是太Ai了。 贺程书一般都是住在三楼,他三十一岁那年喝得略有醉意,路过楼梯未能轻轻掠过,让聪敏的她得知,他还未躺下,她就黏黏地钻入他的被窝。 他笑起来,十六岁的少nV攀在他身上,仰头做她的小游戏。她吻了又吻,看到他的黑痣,第一次伸出舌,用舌尖扫过,惹得他不适道:“别闹。” 太过亲昵。 “我们都接过吻了…”她抚m0他的小腹,打着圈圈,“不想要我啊?” 贺程书深深凝望她,她捕捉到了渴求,交织着他的yUwaNg。 她读到了想。他的身T也在说想。 但是他很快平息。 她只得改变战术,跟他聊天:“你很少喝多了的,你跟我说说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