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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恒也不敢说话,只是把手放下来看何沉舟的发旋。 “你阳痿啊?”何沉舟用力嘬了半天都不见李恒的yinjing抬头,依旧是一副软趴趴的样子,从嘴里抵出来之後在兜里掏出两张卫生纸给他擦乾净,又帮他把裤子提回去,顶着下半张脸自己的口水站了起来。 “我……不是。”李恒到现在都觉得有点反应不过来,就见何沉舟舔了舔嘴唇。 “喏,”何沉舟把舌头吐出来给他看,有着尖长舌尖且略薄的舌头上钉着一个泛着红光的舌钉,在卫生间的灯光下熠熠生辉,“yingying的,刮你的东西。” 李恒呼吸一怔。 “我之前的炮友都还挺喜欢的,没想到还能碰见阳痿男。”何沉舟又掏出一张卫生纸擦嘴,满不在意地撩了一下有些乱的鬓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就是在这边待的太没意思了。” “你平时……也和别人这样吗?”李恒垂着眼皮看他。 “也不是吧,长得太丑年龄太小的就算了,丑了看着恶心,我没有恋童癖。”除了初中的赵千帆。何沉舟想。 “……”李恒不知道再说些什麽。 “放心,什麽样的人我都见过,不会嘲笑你的,不如说我自己不喜欢zuoai,给别人口的时候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尤其是拿牙齿磨那些人最脆弱又亢奋的器官,一想到他只要一口咬下去就会让那些人撕心裂肺,但看他们爽得面容扭曲又因为自尊心忍着不叫出声也是一种乐趣。 像没开化完的畜牲,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