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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诏用了一周时间,逛遍了北京城里他最想去的地方,三年来他还从未这样仔细地看过这座城市,之前他活的太累了,平日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跟剧组也是到处跑,回北京就是累的一点出门的欲望都没有,而且这座城市真的很残酷,对社畜来说就是一座老旧而冰冷的城市,每天面对的是生活和房租,而有钱又闲的来说这里就是天堂,你可以找到所有你喜欢的东西和志同道合的人。 北京就是最残酷的地方,住在地下室里的老鼠每天都在仰望天上神仙,祈祷着,想象着自己有一天也能一飞冲天。 王诏久违地想写点东西了,他找了家咖啡馆,点了杯拿铁,就坐在室外的椅子上,构思了一个新的大纲。 但只是构思,他的大脑早就在被限制自由的那一刻锈住了,现在虽然开始运行但仍旧比不上当初,他难得的有些烦躁,莫向尘给他带来的后遗症,比他想象的要多很多。王诏在纸上画了个抽象的小人戳了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 他抿了口咖啡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路人,脑子很乱。王诏按了几下眉心决定还是先把复工的事放一放再说,他现在更需要的是一个团队和伙伴。这一周他恶补了这两年的所有网络用语时事八卦,但一点点的时代落差感让他有些不适,他现在这副样子一时半会儿也不敢找之前那些朋友了,他几乎就是一个和从前画清界限的状态,一切都要重来。 王诏想了半晌,结合了一下自身情况,他目前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