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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这样都是自找的。” 说罢莫向尘就把那个埋在王诏后xue的跳蛋抽了出来,又给王诏松了绑,接着就是分开王诏的腿,把自己硬挺的性器插了进去。 王诏哆嗦着看着莫向尘,他已经无法反抗一点,甚至只能一动不动的张开腿任由莫向尘cao干,那瞬间他居然发现自己在庆幸,庆幸不再是那些只会无止境震动的玩意,而是知道疲惫的人。 莫向尘也就只草草的做了一次就结束了,他看着这样的王诏自己也没心情做这档子事儿。王诏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莫向尘抱着昏睡的王诏,把人圈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又给王诏把身上的那些东西擦干净了才给王诏把被子盖好,自己出了卧室坐在客厅抽烟。 真的要疯了。 几场秋雨后气温骤降,依然进入了深秋。王诏也拆了支架和石膏,他发现自己身边有点不能离开人了,一旦他一觉醒来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莫名的焦躁不安,而这段时间莫向尘就会经常出门,时不时把他丢在屋子里,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出现。 王诏知道这是一种驯服的过程,他也是无法抗拒的开始依赖莫向尘,开始接受他无法离开这里的现实。 他变得开始黏着莫向尘,开始离不开莫向尘,会迎合,会依赖。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不是爱。 其实驯服的过程并没有那么激烈,对人和对待小动物是一样的,先打消他的自我认知,再去建立两者之间的固有联系,最后在适当的运用惩罚机制,这样就可以拥有一只完美的“金丝雀”。 但王诏变得越乖越听话,莫向尘就越来越痛苦,现在的王诏就像一具空洞的躯壳,想一个任人摆布的没有灵魂的玩偶。他想要这样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