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宏(2)
家伙患有严重的口吃,无法像普通人一样与朋友相处。 过去他还曾因为口吃而遭受霸凌,让他有了轻微的自闭倾向,不肯再开口说话,只愿意透过纸笔进行G0u通,即使是家人也不例外。 据说搬家前,他还会事先将想说的话用录音机录下来,但搬家後就不这麽做了。 小四到小六的那三年,他每天去上课的时候,都会把卡式录音机挂在脖子上,这麽做能使他安心。升上国中,他改把录音机藏在书包里,毕竟国中老师没那麽宽容大度,一旦被发现,就只有被没收的份。 虽然最初我是以「照顾者」的心态尝试跟他做朋友,并试着打开他的心房,但始终成效不彰,导致有段时间我失去了耐X,毕竟只有我单方面付出,实在太累,也太浪费时间了。 即便来到新学校,薛有捷仍无法融入群T,总是一个人坐在位子上,更不曾主动来找我,他将沉默做为对整个世界的防御。 班上几个顽皮的男生开始看他不顺眼,故意趁他午休睡觉的时候,偷偷拿走他放在cH0U屉里的录音机。 我目睹一切,却没有阻止他们,也没打算阻止,因为当时我也不爽他许久,气他顽固难Ga0、不知好歹,於是我假装没看见,并期待他发现录音机不见时,会有怎样惊慌失措的反应。 然而这家伙发现录音机不见,第一个反应却是放声尖叫,像只伤痕累累、状若癫狂的野兽。 我连忙向那几个男生讨回录音机,交还给薛有捷,他立刻止住尖叫,将录音机牢牢抱在x前,眼神空洞,像座雕像般一动也不动。 见他形容狼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