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也不能说完全没想过,毕竟牧辞早就身体力行地显出一丝端倪了不是吗? 过了一个月左右,冉遗脖子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家里养伤,牧辞不在的时候angel就来给他换药。 牧辞闭口不谈放他离开的事,两个夜晚抵首相眠的人,怀着不同的恐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冉遗想,他们都生病了。 牧辞给他请了假,他每天就在家里百无聊赖地发呆,看书,回忆。与其说是养伤,不如说是一种变相的囚禁。 早上牧辞去上班时走的很早,前段时间陪他在家养伤积了很多事,公司电话一个接一个,秘书实在是顶不住了,牧辞看他好的差不多了,才勉强答应去公司。 他那会迷迷糊糊,能感觉到牧辞走之前很小心地亲了他眼睛,又像是怕惊醒他,呼吸清浅而克制,一触即离。 等到他醒来,angel已经安排好热腾腾的早餐:“牧辞今天做了蛋挞,你快来尝尝!” 冉遗点点头,把那份早餐吃的很干净。 他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想给自己找点事做,浇花,喂鱼,整理衣柜。他需要有什么来填满这充满矛盾迷茫的日子,好让进退两难的他得到一丝喘息。 晚上牧辞把工作带到家里来做。 他回家很早,因为要赶回来给冉遗做饭。 晚饭都是依着冉遗喜好,他口味偏重爱吃辣,每次都被辣的眼泪汪汪还不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