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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李子,玩够了扔回桌上,又搅弄起花汁染趾甲。听冬哥说那拨派的丫头来找裴远时,手一顿,指头颤了下,脚趾就染了大片红烈的花sE。 林婉:“你亲眼看见?” “我看见里面开门,怕姑爷发现,就和翠缕躲起来。小姐一直不在,我们这两天就睡厢房,正对着书房,看的真真儿的!” 若说这丫头没人授意,是自己主动离了姨娘奔来林婉院里,怕傻子都不信。 真有意思。 林婉默不作声,在脑里过了一回。 “你继续说。” 于是冬哥将林老爷前厅赏人时所言尽行转述了。 与她猜测不差太多。 林婉嗤笑:“这话说的好啊,林府厚待家人不徇私,有功则赏,不光立住自己仁待外人的脸面,还能得个由头明面上给自己nV儿使绊子,只等我和裴远闹起来,再拿新人换旧人——谁不该夸一句老谋深算?” 一柱香时候将到,外头轻敲门提醒,冬哥才道:“还有一个事,翠缕说——” 如此这般将先前在书房,裴远如何听见小丫头谈话,翠缕又是如何告知,细详都说与林婉。 她自以为这些不重要,架不住翠缕千万叮咛,本想随口一提,未想林婉越听眉头锁得越紧,拿下双腿坐直了身T,边焦躁地用指头哒哒扣着桌面。 小姐的脸sE很不好。 冬哥才意识到此事之重,正sE回忆,仔仔细细说完一回,一柱香也过了些,林婉听完,半晌不发一语。 门口又在催促,林婉目送冬哥出门,忍急耐X,在人走后许久,预估也该回到自己院里,三步两脚冲到门口,一把拉开门,大喊,“来人!我想通了!我要见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