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男狐狸
黎志田,表面风流高尚的恶商人,但凡cao过他的高官老板或随便什么能给他带去利益的人都会说:“什么竹棒挑货出身,给男人舔棒子出身吧?”他们嘻笑,黎志田假意不在乎,比他地位高的他去再送一次屁股,他看不上的就让刘锋去给人放放血,总而言之,都不吃亏。小时候在表哥家学狗讨饭吃,长大了——说起来他现在都是被叫叔的年纪了,还要在官场上当狗,那种不穿衣服,跪在地上一边吞弄各种男人的rou棍,后xue被灌的浓精顺着下一个人的抽插尽数喷出,他只能舔着不知道什么男人的rou,手心和腰窝也有大大小小的jiba轮流上阵,把他当成了个人形rou便器。 往往最后,会有人用粗硬的手指捅他的喉咙,让他把嘴里和地上自己喷出来的jingye全咽下去,背上胸间分布红红紫紫的掌印和皮带抽出来的痕迹,而签上姓名的合同被卷成简状,插进肿起的后xue,半堵住那些浓白,“黎总,这次合作我可让了不少啊。”那人戏谑的揪住黎忘田的头发,而黎志田抬起疲备的眼皮,露出谄媚的笑,吐出红艳的舌头,舔了舔那人的手指,“谢谢…老板。”后来呢,金五集团的市场总值超过那位老板后,面包车和麻绳带走了他,郊外的荒废车库里黎志田翘起二郎腿,尖头红底皮鞋顶进那人嘴里,一脚一脚踢碎了他的牙。 “刘锋。”他声音轻松愉快,这时,高瘦阴鸷的男人从暗处走出,脸戴口罩,他慢条斯礼的带上防护手套,割舌挖目,最后用一根带血的麻绳绞死,全程,黎志田都目不转睛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