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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将自己脱光,一脚就把碍事的被子踹下了床。 苏顾问,“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做完再洗吧” “可是不洗,做的不舒服。” “成,听你的。” 陈最从床上扑腾起来,抱起苏顾往浴室走去,“边做边洗。” 两人站在淋浴下,撒开的水花从头上往下浇,陈最对着苏顾笑,眉目间的情欲暗涌,他捧起苏顾的脸亲吻,从额头到鼻尖,舔着他被水打湿的脸蛋,苏顾回应了他这个吻,撒下的水珠在热烈亲吻下被带入口中,陈最将人压向洗手台,撑开湿漉漉的双腿,进入了最深处。 陈最轻柔抚摸苏顾的腰部,用手掌盖住那处刺字,字身是淡红色的,字体虽扭曲但留下的颜色并不难看,苏顾很在意,每次做的时候都会拿手挡,后来陈最帮他挡,其实陈最不在意,他只心疼为何没有更早带他走。 北方的天气冷的像龙卷风,零下几度说来就来,陈最下楼买个包子就冻得他直往衣服里缩,陈最把外衫的帽子盖在脑袋上,阻挡寒意。 陈最没立马回去,他从兜里掏出烟,在马路边上抽,这段时间陈最都是背着苏顾抽的,因为之前医生说的病根苏顾是留下了,他这会一遇冷就咳嗽,烟味这么刺激的味道自然是要远离。 陈最随便抽了几口就摁灭了,解解瘾。 回到家,苏顾已经起来了,陈最叭叭的跟苏顾说着外头有多冷,今天必须多穿衣服。 陈最买了两张门票,白天就先去看看电影,晚上的时候去看冰雕。 看冰雕的地,人多,又很冷,陈最给他买了奶茶,让他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