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赤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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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费力,雷雨声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墙壁、窗户、外面种植的花和树,声音嘶吼着、呼啸着想要闯进来,就像人歇斯底里地祈求他开门。 他转过头去看着窗口,厚重的窗帘外似乎有什么影子在动,贺函舟知道家在三楼,也许是树冠被吹拂得晃动起来。而余光中缓慢掀起的被角却让他不得不摒弃这个念头——床脚的被褥开始下陷,像是有人坐上去了,意识到这一点后贺函舟终于感到惶恐,想要挣扎着后退,而一种冰凉的触感缠绕住他的脚踝,贺函舟不得不重新躺回原处。 他无法动弹,四肢像是灌了铅,那种刺骨的阴冷感顺着他的脚踝向上爬行,从裤管内钻进去,依照腿部的肌rou攀上胯骨,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抚摸着。 借由雷光,贺函舟看清它或许是红色的、如同某种rou块一样又湿又软,甚至……像是舌头。 想到这两个字的下一秒,最后的防线被剥离,无论睡裤或内衣,只是薄薄的一层布料而已。它紧贴着生殖器的边缘滑行,像一条蛇,逐渐不满足于下体,开始得寸进尺地向脖颈爬来。贺函舟意识到“它”不只有一条,因为他的身体不止有一处被抚慰——腰肢、脖颈、rutou、性器,甚至口腔。 湿软的物体闯入齿关,挤入口腔内部,不由分说地占据全部空间,这种奇怪的冰冷的触感让贺函舟联想到尸体,几乎那一刻便生理性的反胃,很快就被阻止。前胸抚摸的频率并不快,却秉持着恰好的力度,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乳粒,贺函舟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开始引领他,就在他将要迷失在这种亵渎里时,他发觉身下把玩性器的长蛇向下滑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