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名

紫发带,他一个翻身挡住脸:“我……我的药呢?”

    “你躲什么?这不是挺可爱的吗?小平一定喜欢!”上官魄奋力划桨,小船顺水驶向另一省,“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带在身上,再给你弄丢了……喂!别往我裆里钻了,痒痒!”

    “我哪有!”棘虎卯足了劲一拍上官破的大腿,他以为自己这个样子拍出来无关痛痒,结果他们翻船了。

    “对不起,对不起……”尽管上官魄很快扑上船并捞起他,到了宾馆他还是烧了,吃了药也没用。

    “我这是公伤。”棘虎强调。

    薇儿给的新药比原版的副作用要小一些,棘虎的面貌这下是“回不到从前”了,不过倒还是“舒心满愿”,没有辜负它的别名。

    关于汉平医药的通报很久之后才出,一众官员引咎辞职,但大家都懂的,没准明天又跑到别处做官去了,总归先把这个黑心企业打掉,算是阶段性胜利。

    我记得我扔掉老婆第一颗解药时,他反复问我,“你真的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吗?”,重点不在“好”,而是“我觉得”,他要我,他要我的爱。

    这就……不必问了吧。

    我最后准备了点……烧鸡,反正他吃鸡总不能从面具缝挤进去,总得摘吧,然后我就……

    老婆说:“今年生日一起过吧,就当互换礼物了。”我虽小老婆一岁,但生日相差不到一个月,这么过并不牵强。

    “这鸡……”我拿出烧鸡,准备给老婆撕开吃。

    “吊汤吧。”老婆说,“感冒刚好点,不想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