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合女性身材曲线,像是旗袍那样,我这“汉平机场”穿上不免干瘪。

    小花没说什么,想想也是,反正是工作服,花哨的程度也好,掩人耳目的程度也好,已经够了。

    因为来了新人,上工前有厂长训话,选中了村中一处空场集合,大家服饰各异,像是景区接待员一般,昨日同车的是哪些人已经指不出来了。厂长是个中年男子,中规中矩讲了些鼓励的话,随后各工序分散下去干活。

    我们这边都是女工,工作地点靠近村子边沿,但每次带路的人似乎都多绕了不少弯。“车间”从外面看是个大型连体棚屋,连廊形制古朴,周围山清水秀,我原以为内部别有洞天,会像是电影中见到的小作坊,暗道机关随处可见、化学试剂和器具堆叠如山,但深入腹地也还是农家乐。

    村庄向药企输送的虽是半成品,我们已经是下游工序了,车间还能如此布置,任谁看了都觉得民风淳朴,“古法传承”,这卖假药的手段可比那些毒枭高上太多。

    我们这边的岗位负责药物杂质的筛拣,工人三三两两聚在一处,拉家常一般,一天要做满十二个小时。“这活就是精细,男人可干不来!”一位大婶夸道,屋中一片轻佻的笑声。真理论起来,她们还得以为自己在行侠义之举、治病救人吧?这念头让我笑不出来。

    “小平,别这么严肃嘛。”小花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不等我张口,一个中年妇人温柔地说:“她才刚来呢,慢慢就放开了。”

    “哈……”我赶忙陪笑,眼神羞怯地定在手中的药渣上。

    妇人唤做“红姐”,是老员工了,据小花说,开厂以来就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