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的大从花X里滑了出来,白s浊Y喷了一地。
古人驯兽,都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盛晚荧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被盛熵驯的兽,熬的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对盛熵的身体产生了一种依赖,只要zuoai,就能获得外出的机会,这让他竟然开始期待起盛熵的到来。 偌大的卧室里,他一条长腿垂下来,一条长腿被男人掰开架在臂弯,花唇大大张开,艰难吞吐着在xue间进出的硕大roubang。 粉白的蕊瓣儿已经被摩擦出了嫣红色泽,原本就肥嘟嘟娇嫩嫩的,此时充血红肿起来,便如同怒放到极致的妍丽花朵,几有动人心魄之感。大量的丰沛水泽在棒身抽动间飞溅出来,顺着他滚圆的屁股往下淌,让那两条露在外面的大腿都亮晶晶一片湿黏。 衣服和裤子被胡乱地扔在地上,两人热烈地交缠在一起,彼此都用最大的力气把对方往自己身体里揉。终于,盛晚荧xiele,高潮让他身体里的渴望平息了不少。 盛熵的手沿着他柔美的背脊摩挲,一路游移到股间,捉住柔软的臀瓣轻轻抚摸:“哥哥舒服吗?” 盛晚荧趴在他的胸膛上,如同一只餍足后的小猫:“嗯......” “还想要吗?” 这个问题让盛晚荧迷离的思绪瞬间回到了脑袋里,他情不自禁地抬起身,想看看盛熵脸上的表情。 盛熵却按着他的脑袋把他重新压了回去,男人的声音一如往常,低沉温和,话语透过胸腔传递到他耳边,仿佛震得他心脏都酥麻了起来:“还想要,对不对?” 盛晚荧不知该怎么回答,这种本能的渴望不是能轻易消退的。 盛熵搂住哥哥的纤腰,将他环在怀中坐起身,他动作的时候,插在花xue里的roubang并没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