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的大从花X里滑了出来,白s浊Y喷了一地。
过的刺激让盛晚荧克制不住呜呜哭了起来,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灌在大jiba上,淋得那棒身竟又涨大了一圈。 “不要,盛熵......放我下来,求你了,我受不住......嗯唔,要......要cao破的......”可他越是这样求饶,男人越不可能停下来,结实有力的手臂托着他,甚至一边cao干一边举着他上下taonong。 经过房间的那面穿衣镜,两人都清楚地看到了这yin乱香艳的一幕—— 赤条条交合在一起的性器上满是乳白色的水沫,男人赤红粗壮的阳具深深没入美人儿的股缝间,小嫩屄被迫张开rou缝儿,被大jiba挤到一边的花唇红肿得如同滴血。而那张小嘴依旧贪婪饥渴地不断吞咽,连那两颗露在外面的硕大rou球都好似不想放过。 盛熵伸出舌头舔盛晚荧的耳廓,他故意把捣弄的声音弄得更大,让盛晚荧听到那叽咕叽咕的yin靡声响。 盛晚荧被他撞得直哼哼,耳旁是男人粗重的喘息,鼻端是yin水混杂着精水的yin靡气息,盛晚荧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本能地压低嗓子小声呻吟,想要盛熵快点,可又受虐地想被他在这混乱不堪的镜子面前继续蹂躏。 盛熵身下抽插的动作不停,只是速度放慢了一点,caoxue的噗叽声才没那么大。 在这样的情势下,盛晚荧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快,攀上极乐高峰的那一刻,他一口咬住了盛熵的手,拼尽全力才把呻吟压在喉中,眼前白蒙一片。 清醒过来的时候,盛熵也低哼着射了,捧着他的rou臀大力往胯间按,口中慢条斯理地调弄:“哥哥的小屄可真会吸。” 还在射精的大roubang从花xue里滑了出来,白色浊液喷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