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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处,所以身上多处被灼伤。 救护车很快地进了校园,把小敏载去医院,我跟阿凯毫发无伤,忠大的守臂有外套保护着,只有点发红而已。 但我们的心,在此刻都受到严重的创伤。 纵使过了十多年,我仍然常常梦到当时的景象,懊恼着自己当时的胆小与自大。 後来我们想去医院看小敏,但都被挡了下来,他的父母不准我们见她,因为她说她不想见任何人,因为脸上有着大面积的烧伤。 两个星後她离开台湾,她mama说说要送她去美国接受治疗,然後就再也没见过小敏了。 最後一次的科研b赛我们没参加,已经完工的火箭就这样躺在仓库里,那天回老家翻箱倒柜的找叔叔遗留下的线索时,似乎有看见,但下意识的不去打开它,怕触m0到那仍未痊癒的伤口,但此刻,我回到了三个月前,脑子里的念头第一个出现的就是那件事,是心智、还是大脑在做决定呢? 实验室爆炸事件被校方刻意的隐瞒之下,很快就被人们淡忘了,科研社後来也被迫解散了,而忠大、阿凯与我升上三年级後也渐行渐远,毕业之後离开老家,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或许随着时间所有人都遗忘了那场爆炸,但当时的记忆对我来说,不只被大脑显着的记录着,而心智,也就是灵魂,也深深地烙下印记。 我的人生应该就是从那一刻开始,转向制约的生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