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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令人侧目。 “是带我去见意景吗?”林潭问道。 “你不恨他?” 沈意濯脱口问出,自从林潭遇见他,嘴里就一直是他弟弟的名字。 他很想知道,一个被折磨进精神病院的人还会一如既往的待他弟弟? 林潭抿紧了嘴,沉默了半响,在布下的囚笼里他幻想过无数次的死亡换来蝉鸣下的一次晴天。 可惜爱太脆弱了,过多的欲求和渴望只会迫使着逃离。 在医院里的辗转反侧梦醒后仿佛还能看见沈意景眼底的腥红,清醒又幻灭的重复上演。 曾经在那些掌控里失去了判断的能力,会因为沈意景的每次示弱触碰而战栗。 林潭清楚的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彻底和沈意景谈什么一刀两断,就像那年长夏永不凋零的花。 “说不恨是假的,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爱他,所以如果他愿意改,我会等他。” “他改不了了。” “那就拜托您,给我留个全尸吧。” 寒风呼啸的擦过车窗,车内的气氛低沉下来,林潭长得漂亮,静静坐着的时候沉静内敛,眼里总是平静的映着对方的身影,对人说话客气又疏远。 但在弟弟嘴巴里,林潭可是非常活跃的一个人呢,像只叽叽喳喳的鸟,挺着柔软的腹,昨夜的暴雨可能湿润了它的羽毛,令它停留在你的视线里旁若无人的细细整理,你渴求得到它的目光。 炽热的掌心覆盖上冰凉的翡翠,镜片下的眼睫掩下情绪,所以没人注意到沈意濯隐秘的欲望在心里肆意疯长。 弟弟隐瞒了很多事情,对于林潭来讲,无疑于一场噩梦的情节。 “看来你真的很爱他。” “我真心为我弟弟感到高兴,有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