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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少药量后的林潭果然精神了一些,沈意濯哄着人开心,在卧室摆了一座几乎占据了一面墙的鱼缸,林潭叫不上来这些鱼类色彩艳丽的名字,只感觉被豢养的观赏鱼好看极了。 总是站在鱼缸面前一看一整天的林潭难免忽视了沈意濯继而被训诫了一顿,紫竹制成的教鞭细长坚硬,沈意濯总爱握在掌心把玩紫竹的前端。 竹身光滑能在皮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红痕,打的重了会青几天,足够令林潭长记性了。 许彦这段时间算是两点一线的往沈家跑,他深刻的感觉到当私人医生的不容易,还要和雇主养的金丝雀打交道。 他算不上多喜欢林潭,但无意碰触的情景却时常入梦,这导致他看见林潭总有股期待而又埋怨的复杂心理。 门口守着的俩位黑色衣服的手下检查了许彦携带的医药箱便放他进去了。 林潭被猛然开门的许彦吓了一跳,他脖子上的项圈换了一条墨绿色的,如同一条蛇勒住脆弱的脖子,随着喉结不安的吞咽动作蠕动了一下。 “许医生现在进来都不敲门了吗?”林潭压下不悦的情绪,轻声说到。 “沈总让我今天早点来,不是说吃药前不能喝牛奶吗。” 许彦原本想道歉又看见了桌上摆放的牛奶,转身把床头喝了一半的牛奶端走,“牛奶会减弱药效,影响你身体的恢复。” 他这副身体还有恢复的必要吗,林潭这样想着,后背靠着床头的软枕,闭了眼睛昂着下巴不想理会许彦的絮叨。 医药箱放在了茶几上,许彦根据林潭的情况给他配制今日的药量,眼角却扫到一抹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