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回忆NR
的额头,“我给你4.5分,你赢,好不好?” 兄弟们不敢瞎起哄,心说原来章少喜欢书卷气的女孩子啊,难不成咱们的花场老手真要定心了? 章京用不容反抗地力气把她拉开点儿,另一只手狠狠地把针尖扎进她的rutou,像打针一样缓慢坚定地推进rufang,“啊!!”她觉得针仿佛是从头顶穿过去的,痛得她头皮都麻,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再次从旁平行地插入第二针,不耐烦地把她碍事的两只手捆到床头,“既然要赎罪,又摆出这种抗拒的样子,这是在增添情趣?” 她一下子松开徒劳推拒的手,她怕章京真的不再要她了,真的不肯原谅她这次的“出轨”。 他看了看她玉体横陈的赤条条的身子,分开她的两条腿,开叉着绑在床脚。 应沫屈辱地别过脸,新的眼泪又顺着旧泪痕滑了下来。 红果挺立的乳上留着针的尾巴,整个rufang都泛起红色了,他扑上她的身体,一口咬住乳尖,专心地攻城略地,把半个rufang都包进去,在她的啜泣声里先用舌头预备性地舔两下,突然牙齿发力,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用牙齿隔山打牛地控制针的位置,乳rou裹着针左右游移,另一只手往下探到她的yinchun,抠挖着向里,yinchunrou颤颤巍巍地迎接熟悉的触碰,他的手指在里面灵活地搜刮,奖励般地捏一下裹藏在里的小粒,她的哭声里渐渐带上了呻吟的意味。 他控制手上的力道,指甲不轻不重地在内里一会儿像拨弄琴弦,一会儿快速地刮上十几下,她的xuerou渐渐地也烧了起来,不自觉地挺着下身。可上面一只rufang被吮吸着,另一只空着的rufang也被插进了针,他的手掌似是随意地揉捏着。 上面痛,下面痒,她意识涣散地喃喃求饶:“不要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