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後的苏醒
喔。」 自从我醒来之後,已经过了一个礼拜。 我的身T似乎正在恢复,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我终於可以正常说话了。 「颈部的伤口已经癒合,照理来说应该可以说话了。」 「医生,是不是需要检查其他地方?」 「或许有这个必要,我会再安排的。」 「那就拜托您了。」 但是,我选择了沉默。 之所以选择沉默,其实只是不愿讲明。 我还不想知道我到底曾经发生什麽事。 他们应该也不想知道我到底忘记了多少事。 「翼。」 母亲每次看着我说的第一个字,不曾改变过。 我其实,早就察觉这个字真正的含意了。 「不论你愿不愿意说话,你都是我的nV儿。 「你还活着,还醒着,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 只要这样,就够了吗?只要维持着存活就可以了吗? 如果不是的话... 「翼,是我的名字吗?」 「...!对!」 「姓氏呢?」 「白鸟。天鹅湖的白鸟。」 「白鸟...翼。」 陌生,却只属於我的名字。 我,白鸟翼,在不久前因故受了重伤,在两个礼拜後从昏迷中醒来。 虽然身T已经没有任何异状,但我已经失去了与人相关的所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