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兔
服些:用鼻子顶顶,或者是用手指cao进去一截,捏一捏已经被玩得有些凸起的G点。马上就可以喷了,会很舒服,很爽的。大腿正在不住地打颤,是快登上高潮的预兆。 薛野却是个心坏的,偏了偏头,只拿侧脸去磨他大腿的软rou。 那地方是经不得摸的,被牙齿叼着咬过,被舌头舔过,被手摸进去捏过,被当成一处性器cao过。只轻轻地一咬,被别人呼出的热气刺激得一抖,他就已经一副失神的婊子样了。 连弄过他无数次的薛野都觉得有些惊奇了,“这就喷了,宝宝?”他好心地把手借给他玩,成天打方向盘的掌面粗糙得很过分,只轻轻地磨一下,那口xue就开始颤抖起来了;很软的rou口在他掌心收缩着。他知道里面有多爽,水多得让人牙紧,舔一会儿就会喷他一脸。 被伺候着喷了个爽,被子散开一半,小巧的乳被半掩着,随着高潮的余韵一抖一抖。薛野将他的脸掰过来,发丝已经被汗湿透了,正粘附在鹅蛋般白润的脸上。一双乖乖的杏眼,此时已经被玩得受不住了,微微翻了些眼白,还捎着些被快感激出的泪水。舌头吐出来嫩红的一小节,软软的。 薛野不是个罔顾自己心意的人,一把将人捞起来,抱在膝上密密地亲。 “还在颤呢,雪宝。”他挑了挑眉,咬着别人舌头说话。涎液控制不住坠了下来,拉成丝又断掉。 睡裤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个干净,他露着一口逼坐在男人的腿上,接完吻,脸颊便软软地埋进肌rou结实的肩窝,贴在对方还没脱下的赛车服外套上,被凉气冻得一抖。 小腹还在控制不住地抽动着,他不自主摆动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