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勾引(微)
广陵王贴着那道口子,一次又一次贯穿他身上本不该有的那个东西。 可梦里的她不说话。 像他们遇见的很多年以后,广陵王只愿意用问题作答。 汗水沿着腰腹往下落,砸到土地上、跟泥混到一处了。 每一次插进来时都霸道的把他整个甬道填满,抵住他里头最敏感的软rou旋磨。 一圈一圈,逼得他咬破舌尖沿唇齿朝她渡过一口血。 他抵在田埂上抖着出精,心脏被荒谬到惹人发笑欲望填满、又好似空无一物。 满宠突然想到那些被他审的像狗一样的贵人,他们被他吊起来拿刀剐、砸在血泊里时也是一滩烂rou,裹在一寸布值一寸金的皮里头没声息的死去。 满宠不会痛,可他在梦里疑心自己就要死掉。 再睁眼时广陵王就在他眼前。 “醒了?” 广陵王正拎着他的东西左右打量,那块下贱物什在她手里不值钱的吐了精。 “做了什么好梦,”她在笑,“你来时就中了药,求我……” “帮你治治流水的批。” 广陵王说昨晚大家翻了绣衣楼上下每一个药箱,找出来三十二包能解春药的玩意儿全泡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