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矣
出来的事情完全没必要嘛……不过那人也真纨绔,对别人来说惊掉下巴的事情,他好像完全不在意。 想七想八的,夜晚的梦里也依旧辗转。 第二天一早,云裳就被白秋露挖起来推到镜子前,她睡眼惺忪尚觉困顿,便由得白秋露修整,想着苏承午后过来,自己一会儿还能睡个回笼觉。 不料午时一过,苏承就出现在了公寓门口。 他还是跟平常一样的西装革履,不过因为要出席酒会,领口袖口都整理得极严整,一身不羁的气息被暂时掩藏起来,一眼看过去也算个彬彬有礼的绅士。 不过云裳很快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跟他单独在一起,还是用衣冠禽兽来形容他b较合适。 “小姨说你午后来过来,现在要哪儿?”云裳望着车子外面拐过来拐过去的建筑,其实不太在意目的地,只是不想气氛过于安静怪异,所以随口一问。 苏承也是漫无目的,只是想早点见到她才来早了一个钟,听她说话时打量几下她,转瞬有了主意,“去看看首饰。” 云裳把将要脱口的拒绝咽了回去,尽量努力让自己当一个只会花钱的姨太太。 大中午的珠宝楼也没什么人,云裳跟苏承还是被请到了贵宾室,领班将一应的珠宝首饰都拿到他们面前的桌子上,只需她动动嘴就行了。 云裳默默温习着封晚梅教给自己的“姨太太相处之道”,既来了就g脆认真挑选自己喜欢的,她知道接受b拒绝更能让苏承满意。 她平时很少戴首饰,翡翠玉石一类的名贵品种更少接触,挑来拣去还是觉得当中那一对最简约的珍珠耳坠适合自己,便拣来一只戴上。 “好看么?”云裳本来想问这个行不行,后一想这话讨好的意味过于明显,可能又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