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云裳见她把自己看得像小孩,不由失笑,却也乖觉点头,“我哪儿都不去,你快去打电话给小姨吧。” 白秋露出了门就跑了起来,拨电话的时候也无b急躁,听到对面冗长的嘟声甚至开始跺脚,好半天才听到接通。 白秋露松了一大口气,没有听完对面例行公事一般的回应,忙道:“这里是金禾门舞厅,请转告苏承云裳有危险,让他尽快到。” 不等对方细问,白秋露就挂了电话。 她又急急忙忙跑回去,让云裳赶快收拾东西离开。 “秋露?”云裳不解其意,被她扯了两把觉得头都有些晕。 “先别多说,表姐快跟我走!”白秋露不由分说便拉着她出门。 她本来想带着云裳换到别的房间等苏承过来,又觉得谢钊铭还在这里,他要买通这里的人也未可知。她不敢托大,拉着云裳由后门离开了。 那厢,谢钊铭心神恍惚等着计划入正轨,却半天没有动静,躁动的心也静了下来,开始觉得这酒后的主意不是那么明智。 身边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教唆谢钊铭去找人,只是没想到扑了个空。 1 一伙纨绔开始闹腾,质问大班本来应该在这里的人。 大班得罪不起这群常来舞厅玩乐的阔少爷,正在为难,又听到楼下的SaO动,说是苏承过来了。 大班心中诧异,不晓得今天大白天的怎么尽来了些祖宗,当下顾不得应付这些小打小闹的少爷们,赶紧下楼去迎人。 谢钊铭听到这个名字,脑袋里嗡了一下,他在走廊口望过去,见苏承坐在吧台那里,身边还是惯常带着两三人,看着出行随意,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