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云裳的表现还是让已经有心理准备的苏承感到无可奈何的挫败,无声的冷意在两人之间游走,便是坐在一张沙发上,中间也隔着一条鸿G0u。 面对只顾闷头喝酒的苏承,云裳心底的无措感更甚,只能将目光漫无目的地放在会场来往的人身上,度秒如年,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等得应付完,云裳就跟出了笼子的鸟,由不得大大呼了口气。想到即将回去的苏公馆,她不禁想起白秋露说那是个金丝鸟笼,一丝沉重再度压上心头。 她率先钻入车子,以为苏承会从另一边上车,见他就势要上来,只能往旁边挪了挪。 他身上的酒气携着一丝凉风窜到身边,云裳忍不住嗅嗅鼻子,看了下他微垂的脸,想是已经有了些醉意。 云裳自觉不去招惹他,听到前座的司机询问了一句,他说无事却撑着额头蹙眉,暗自纳闷知道喝酒难受还要喝那么多,脱口便道:“生梨解酒,顺路买两个吧。” 她说罢连忙停住,似乎懊恼自己不该多嘴。 苏承的眼眸却已看过来,夜sE朦胧中带着星辰一般的闪烁,听到她埋头嘀咕是听别人说的,一时戏弄心起,还问了句:“哦,听谁说的?” 云裳没料到他会问,着急慌忙地哪里找出个人来,顺口道:“是秋露告诉我的。” 白秋露就好像一颗随时能爆炸的炸弹,甫一被扔出来苏承的脸sE就变了变,气氛陡然冷了下去。 云裳不明所以,不过只要苏承不来找她说话,她乐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