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连反抗都不反抗了?
然身上的每一条疤痕上游走,直到划到他疲软的性器上,温筵才笑着问:“这儿呢。” 霍然哑然,主要是不敢说。 温筵没等来回复,毫不客气一巴掌扇歪了霍然的脸,霍然自觉摆正,于是温筵又一巴掌上去,就这么来来回回数次,霍然的脸高高肿起,嘴角也已经裂开。温筵不怒反笑,摸了摸霍然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你不会觉得只要咬死不开口,那女的就能逃过一劫吧?”,温筵向前迈近一小步,脚的前半掌恰好碾住霍然的性器,“怎么这些年过去了,还这么天真。” 霍然知道温筵并不是在威胁他,只是单纯陈述事实,虽然他不爱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确实在很多个噩梦惊醒的夜晚抚慰了他。霍然彻底放弃抵抗,极大地开腿并压低身躯,用额头抵在温筵的小腿上,“求您主人,您的怒气奴隶一人承担。”,霍然知道温筵的习惯,于是补充道:“奴隶对她没有感情,求您明鉴。” “听见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温筵把木棍扔在地上,“扎手。” “是,主人。”,霍然爬到另外一个椅子前,用自己的胳膊擦干净,“主人,请您在这里休息,奴隶马上就为您清理干净。”,温筵很受用地坐下了。 霍然安抚好温筵,叼着木棒爬回他的面前,不等温筵吩咐,霍然主动开始清理。木棒是从踹烂的椅子上随便摘出来的,带着许多细小的木刺。霍然将木棒放在地上,双手一前一后固定好位置,然后分开双腿跪坐在上面前后动了起来。 “变成哑巴了?” “嗯~哈啊~啊~呃嗯~”,霍然涨红了脸,屈辱地从鼻腔发出声音。 门外有人,霍然害臊所以声音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温筵心情不错,破天荒地没用音量这事儿继续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