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夏
体内的大家伙。或许是夹得他疼,他在我耳边“嘶”了一声。 我突然很想笑。 好在天气炎热,那两个不过是匆匆抄近路的过客,无暇欣赏树下的好“风景”。 他低声耳语:“你刚夹得我快射了。” 我咬了他的手一口,衔在齿间慢慢地磨,转而用湿滑的舌尖去舔咬出的痕迹。 我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洒在我的颈间,热得我痒痒。他的嘴唇落在肩膀,印下一个个不见痕迹的轻吻。 里面有怜惜的意味。 他固定住我的腰,狠狠冲刺了几下,射在了里面。 被内射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喜欢你。”他靠在我的肩膀上,满足地亲吻我的耳垂。 指尖无意间抠开了一块干裂的树皮,惊觉梅雨过去树干已经开始发霉腐烂。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推开了他。 “我……我要回家了,我妈说晚上回家吃饭。”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穿好了衣服就回家了。 我不敢想为什么他一个人恰好买了两支冰棍,就像我装作没看到他的屏保密码是我的生日。 家里自然是没人的。 父亲早已多日未归家,母亲不愿面对日日夜宿。 我想起来放学后,我总是装作和他顺路,又总是在他发觉前匆匆变道离开。 我想起来上课他被老师点名时,我才能和别人一样光明正大地看他。 我想起来,因为听闻他在班主任家补课,才央求母亲要去上课。 也许我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饕餮之徒的意味在的。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为什么最后没有吻我呢。 我捂着脸,在苦夏里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