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6
的零食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东西很烫手,徐桥川局促一刻,忽然被人拽着坐回了沙发。陈宗虔松手很快,徐桥川甚至没来得及反应。 “那我打扰你一下,请你陪我吃个晚饭吧。”陈宗虔去订外卖,他不说话就权当默认了,留心问了喜好和忌口。 晚饭后徐桥川还待在律所,出门去趟卫生间被陈宗虔的同事当成稀罕物种,又揣了一袋零食回来。 他坐着发呆,余光都用来留意某个人。陈宗虔打电话,陈宗虔看资料,陈宗虔和同事交谈……原来他平时都是这样的。徐桥川明明比很多人离陈宗虔都要近,又觉得自己实际离得很远,有道无形沟壑将人隔在两端。 在律所待到忘记时间,徐桥川错过了返程的末班车。 他是忘了,而陈宗虔是故意不提醒,假装慷慨热心,不介意徐桥川再搭顺风车。当然陈宗虔更想告诉他,无论去哪哥哥都愿接愿送,麻烦一生也无所谓。但这些话只念在心里,还不到时机说出。 徐桥川让车子驶过信安五金再往前,一直到集镇上。 “我在这租了房子,以后不住厂里了。”他捏着安全带,从后视镜看陈宗虔。 陈宗虔有些意外,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搬出来,但转念一想出来也好。工厂的机器昼夜不歇,噪音、废气都是折磨,自己也要被门禁拦住。 他租的是农村自建房,不做很好的规划,许多楼相挨着。那栋一层当门脸出租,做瓷砖建材生意的,外头支了个显眼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