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
之前一样剧烈,依旧是全根没入再抽出地摩擦,鲜血随着不间断的入侵渗出细流,黏液流动和rou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韩非那条分身,因为姿势的变化,软软垂在胯间不停地前后晃悠。分身摆动带来的羞耻感,让他更加难堪。 卫庄像是永远不知道疲倦的猛兽,撕扯和蹂躏着身下的猎物。韩非本就身体虚脱,又被漫长的交合撞到筋疲力尽,他的左腿无法维持跪姿,就滑倒下去。卫庄一把用手挽住腿根把他架回来,放下他的右腿,扶住他的腰臀继续猛烈地冲撞他,像要揉碎他一般。 韩非趴在卧榻上,像条被丢在岸上太久而奄奄一息的鱼。他没有力气支撑身体,被铐住的双手摊在身前,前胸随着撞击在卧榻上反复搓动。他的臀部全靠卫庄用手扶着才能维持交合的高度,他开始感到意识的游离。 不知何时,卫庄的撞击开始有了缓和,深深浅浅磨弄他的肠道,似在窥探他的敏感。久经冲击的身体本该在欲望边缘颤抖,这个时刻对于快感的承受也理当最脆弱。 但韩非只感到无尽的疲倦。卫庄的律动越发急促,终于全身痉挛起来,他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深沉而舒适的低吟,一边把灼热的黏液喷洒在韩非的体腔深处。guntang的白浊体液,就似溢出的沸鼎热浆,在肠道深处涌动回旋。 卫庄放开手,韩非的身体就直直滑落在卧榻上。韩非也在不停地颤动,浑身虚脱大汗淋漓,他被射满温热黏液的肠道激烈地痉挛,xue口脱离卫庄粗大的rou茎,却暂时无法闭合,体液与血液交织的红白浊流,从他的后xue中缓缓溢出,yin乱而又香艳的画面。 卫庄的分身仍然半硬挺着,射过一次的高潮只是让根茎稍微软化了。他依旧不甘心和意犹未尽。因为他扳过韩非身体,不出意外地看到韩非仍然软趴趴的分身。即使被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