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事后清理/灌肠)
” 韩非那坚硬固执、铠甲嶙峋的伪装在破裂之后,化为无数锋利的碎片刻在身上,与地面反复撞击和拖动,最终血rou模糊。 做这件事的人,是卫庄自己。锋利的碎片总是双向的,所以他们是两败俱伤。 卫庄打开屋门走出去,先前屋内两座燎炉只是被他搬到外面,他又把它们挪回来。他燃上炭火,在炉上架起铜盆烧水。府邸里没有其他人了,这些事只好他亲自来做。 烧水的间隙,他把散落在屋里的各种器物都收拾起来。那根他亲手做的狎具,他捡起来还能看到上面残留着血迹,卫庄干脆地使力把它碾断搓碎。地上散乱的绳子锁链他也一并都撤走。还有桌上中年人昨日留下的那壶下了药的酒,他白天怒火中烧就没管,现在看着更刺眼了。他把这些杂物找块布兜起来,全丢到门外摔了个七零八落的散碎。 等到水烧热了,他把铜盆端过来,打算给韩非清理。韩非还是没有生息地躺着,不过对卫庄来说,他乖顺一点反倒更方便。 卫庄把韩非双手的木枷解下,抬手扔到了屋角。他举起韩非的两只手查看了下,这双原本如白玉的手,让他踩得红肿,现在已经化为青紫淤血。戴枷的手腕,他白天才用纱布包扎过,但是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又被韩非挣扎得出了血,浸染在布层里。 卫庄把韩非翻回去趴着,分开他的双腿再掰开两瓣臀rou查看后庭。环状xue口被他晚上接连cao弄,发红肿胀着,还没完全闭合,撕裂的伤痕仍在往外渗出血液。 黏白的体液从xue口不断向外流,把韩非整条臀沟染得混乱不堪,浅浅的毛丛粘连凝结的精斑,像羊奶洒在嫩草地。 卫庄想了想,他站起身走向屋子四周的木架,找出一个怪异的